将剩余的银针击落,那边权明飞运起的一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方多病的肩膀上
方多病绷直身体咬着牙硬接了他这一掌,愣是一步没退反而顺势捻起双指飞快点了权明飞胸前几处大穴。
权明飞终于安静了下来。
方多病被喉间的腥甜呛的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呼吸有些乱,握着尔雅剑的手也微微有些不稳
但他来不及调整内息走到李莲花身侧,冷着脸将剑指向角念晴
“角姑娘,这一晚上也闹够了吧。”
“你真的很讨厌。”角念晴终于收起嘴角的笑意,目光凌厉的看着方多病:“昨日是你,今日还是你,倒是我小瞧了你。”
“角姑娘小瞧的又何止是我。”方多病冷哼一声,尔雅剑在月光下锋芒毕露寒气逼人:“说吧,你怎么会有南胤的业火痋。”
“不愧是皇城司来的。”角念晴悠悠抚了抚额前的发髻:“你既知业火痋,又怎会不知业火痋的用处?”
角念晴眸光飘然至李莲花身上:“那一日,在布衣庄初见你,我身上的业火痋便能感应到你,当晚就破茧而出了,不过当时我并未在意,只当是皇天不负我,终是让我得到了业火子痋。”
“直到昨日,你来过姓权的寝阁,彼时他因业火痋强行融合而头痛难忍,在见了你之后业火痋竟然乖乖安静了下来。”
角念晴柔声道:“李先生,业火痋认主,这普天之下唯有南胤皇族血脉能让业火痋归顺。那不如让我来问问你,你究竟是谁?”
“角姑娘说笑了。”李莲花淡淡道:“李某不过一无名之辈,什么南胤什么业火痋李某一概不知。”
“哦?”角念晴挑了挑眉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方多病不耐烦的上前一步,将李莲花挡至身后:“本少爷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自己倒是先问上了。”
“你问什么与我有何干系?”角念晴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方多病:“要抓便抓,反正我就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二位皇城司来的少侠,至于我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想回答什么,自然要看谁来问还要看本姑娘心情。”
“你……”方多病深深吸了一口气,但他也懒得与她做口舌争辩,他实在没想到这小小桃窑镇上的一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