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莲花微微一笑,他不知道方则仕知不知道其中缘由,但他也不愿明说,只是道:“你既放不下夫人,又放不下小宝,与其将他们托付给我这样一个外人,为何不勉力一试,或许事情会有新的转机呢?”
方则仕闻言,嘴角漫起一丝苦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疲惫:“老夫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这皇上天天派御医来,若真想医治我,早已治好了,怎么会到现在,连我病从何来,中的什么毒都故意含糊不清?”
说到这里,方则仕抬头望着头顶的床幔,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他这是不想落人话柄。今日还派了赵公公前来,我想皇上八成是想派人来看看我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吧。”
李莲花有些哭笑不得,他深知朝堂内明争暗斗不少,但方大人如此想,却实在是想多了。
“方大人,要知道,有些病御医未必能治,我却能。”李莲花淡笑道
方则仕愣了一下,不懂李莲花的意思。
“方大人,方才我探你脉象有异,不像是寻常中毒的模样,倒像是中了痋术。”李莲花语气温和道:“寻常御医不懂如何解痋术,自然无法医治方大人你的病症。”
方则仕微微皱眉;“痋术?”
“不错。”李莲花微微一笑继续温声道:“所以方大人大可不必多想,方大人你这病,并不是皇帝不愿意救你,只是他派来的御医都不懂如何救你罢了。”
“李先生此言可当真?”方则仕激动之下又咳嗽起来
“自然当真。”李莲花笑了一下,语气笃定道:“方大人,你方才的重托我一介游医无法应下。但你身中的痋术,前段时间我机缘巧合下,正好得了一物能解。你说巧是不巧。”
“李先生神医之名,老夫虽身在朝堂,却也是听过的。”方则仕面色凝重道:“若真如李神医所言,那还请李先生为我解了这痋术,老夫定要弄清楚此事的原委,若这其中当真是宗政那老匹夫一人所为,那我方则仕也绝不能就此如了他的愿。”
李莲花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方大人所言甚是。”
“只是方大人,你不会武功,我为你解这痋术的途中,也许会有些难熬,还要请方大人稍稍忍耐一下。”
方则仕望向李莲花颔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