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痋虫每三日发作一次,需得用角念晴给的特殊的熏香才能压制。”祝烨继续道:“若我们没有熏香,痋术一旦发作,我们身上每一条经脉就会像要爆裂般生不如死。那滋味,尝过的人都不会再想试第二次。”
“竟是如此。”李莲花喃喃自语,他抬头扫了眼前二人一眼,冷的就靠一身正气硬挺着了,看着实在受罪。
于是李莲花对二人又再次道:“这天寒地冻的,二位不如先将衣衫穿上。”
祝烨这次没有丝毫犹豫,抓着衣衫就往自己身上套。
而那陆云山,因为刚放了狠话,这会落不下面子,虽然眼里有些许挣扎,但最终还是忍着没动。
这边祝烨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又转身给陆云山套了两件衣衫,这才面带感激的瞧向李莲花:“李先生,你放心,我二人受了你的恩惠,若你们肯放我们一条生路,司桥南来问消息的时候,我们自然明白该怎么回答。”
“二位,实不相瞒,在下也略懂些痋虫之术,”李莲花语带温和的微微一笑:“若二位愿意,李某倒是愿意尝试一下看能否帮二位解了这痋术,也好让二位今后不用再为人所用。”
“当真?”祝烨有点欣喜又有点半信半疑:“只是姓角的这痋术厉害的很,我们之前想过很多办法都没人能解,李先生当真能解此痋术吗?”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陆云山从鼻子里哼气:“阿烨,你也太好骗了,他不过是想从你我口中打探角念晴的下落罢了。若他没本事解我们身上的痋术,与其再受一次痋虫蚀筋之痛,还不如现在就给我们来个痛快。”
“这…”祝烨有些犹豫,他是亲眼见过有人为了解角念晴下的痋术结果方法不对立刻遭到体内痋虫反噬,遭受万痋蚀筋之痛的。
陆云山这么一说,祝烨还真的有些不敢试了。
“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难道你还想一辈子受制于一个女人?”笛飞声哼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陆云山:“我真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
陆云山蓦地变了脸色,只见他瞪了笛飞声一眼,咬了咬牙将祝烨扯至自己身后,对着李莲花道:“你要解我二人身上的痋术,就先解我的,若中途痋虫反噬,”他望向身后的祝烨:“阿烨,到时候你不要犹豫,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