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起她的下巴,同她注视良久后,轻声道:“寿王府是个什么情况,想必你父亲已经告诉过你。既然嫁给了本王,那么咱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希望你,不要背叛寿王府才好。”
“妾已是王爷的人,何来背叛一说?”韩筱与唐谨肃对视,唇角噙着一抹轻笑。
唐谨肃也笑了,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的面庞,“今日这话,愿你永远牢记才好。”
“妾既然跟了王爷,便是王爷的人了。即便要妾同爹爹刀枪相对,妾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韩筱虽是笑着说的,可瞳眸之中都是认真。
唐谨肃瞳眸微微眯起,随即便要低头吻下去。
在他的唇瓣快要触到她的之时,韩筱忽然竖起一根手指,挡在了两人唇间。
唐谨肃盯着她,她笑靥如花:“王爷,咱们还未喝合卺酒。”
唐谨肃笑了笑,从床头将那两只银杯拿了过来,里头盛着清亮的酒水。
韩筱拿了一杯,两人对视一眼,慢慢喝完了交杯酒。
酒水入肚,房中的烛火也灭得差不多了,只剩床头那对长长的龙凤喜烛还在静静燃烧。
帐幔被放了下来,唐谨肃伸手,轻轻解开韩筱繁琐的嫁衣,韩筱面颊微红,也伸出手,按照嬷嬷的教导,去解唐谨肃的腰带。
等到两人都身无·寸缕,唐谨肃正要将她压在身下,却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他抬手捂住太阳穴的位置,眉毛深深皱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脑袋里,拿着针不停地戳他一般,疼得想要将脑袋切开!
“王爷!”韩筱吓了一跳,连忙套上外裳,唐谨肃整个人都不好了,按着头痛苦难耐,若非韩筱死死拉着,他几乎要往墙上撞去。
韩筱也怕得不行,大声呼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外面一群伺候的丫鬟嬷嬷闯了进来,韩筱额头都是沁出的冷汗:“传府医,说是王爷——说是本妃病了。”
绝不能说王爷出事,否则,还不知道会引发出什么动乱来。
一个腿快的丫鬟连忙应声去办,很快便将府医请了来。
那府医不是旁人,正是唐月的心腹,他早知唐月将一种害人头痛的毒药抹在了合卺酒酒杯上,所以早就在房中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