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
面对谢晏函的嘲讽,裴言川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我还当是谁如此大胆敢来嘲笑于我,原来是你这小小的楚王啊!若不是因为有你从中作梗,坏我好事,我早已手刃姜安芝那贱人,此刻坐在皇位之上享受万民朝拜的人必定是我裴言川!”
谢晏函听了裴言川这番狂妄之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冷冷地说道:“可惜啊,你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如果你求求本王,本王也会帮你求求情,从今往后,你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度过余生,慢慢忏悔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吧!”
裴言川听闻此言,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去,不再看谢晏函一眼,嘴里还嘟囔着:“我的事与你何干?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
谢晏函见裴言川依旧如此嘴硬,倒也不与其过多计较。他深知此时的斐言川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于是冷笑一声,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牢房。
裴言川望着谢晏函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恨难平,忍不住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地喊道:“呸!谢晏函,你给本王等着瞧!只要本王一日不死,将来定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了冰冷的石板路上。裴言川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身上还捆着粗重的绳索,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一路押送着来到了姜安芝所在之处。
当他终于被押到姜安芝面前时,裴言川挺直了身子,昂首挺胸,脸上毫无惧色,反而透着一股傲气。只见他大声说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王绝不会向你这等小人求饶!”
此时的姜安芝静静地坐在一张雕花长椅上,她身穿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般铺散开来。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了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却依旧高傲不屈的男人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感慨。
“看本王做什么!”裴言川察觉到了姜安芝的注视,顿时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过去,吼道:“要杀便杀,何必在此假惺惺地故作姿态!”
姜安芝缓缓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慢慢地走到了裴言川的跟前。她与裴言川对视着,轻声说道:“你又输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了裴言川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