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穿的黑得发亮的道袍上蹭了蹭。
接着去扶小道童。
“娃,你莫哭了,鸡肉你也吃了,哭啥?”
小道童闻言,哭得更伤心了。
耂六暗道:苦也,无量那个天尊,道爷我何曾哄过孩子。
一时间耂六也没了办法,便蹲在道童身边,且听他哭一阵。
兴许哭累了,就不哭了。
道童一见师叔这泼皮样,顿时更怒了。
“我嫂子咋就这么命苦啊,年纪轻轻守寡了不说,还天天被师叔欺负!”
耂六:
什么叫欺负啊?
“你上山偷一只,下山偷一只,还光盯着我嫂子薅!”
耂六:!!!
道爷我这不是见
“我要去掌门那告发你,说师叔你惦记我嫂呜呜”
耂六闻言一惊,见这娃越说越离谱,赶紧蒙住嘴。
“娃啊,这可不兴说啊!你癔着了!”
差点把你师叔的老底都露了!
耂六赶忙转移话题:“你来寻师叔到底何事?”
见道童还要纠缠,便说,“钱赔给你嫂子了,够她买两只了!”
“真的?”
“哎哎哎,你这娃,叔叔虽然不着调,但在你(嫂子)事上何曾骗过你?”
道童抓了一下脑袋,想了想,的确也是。
师叔除了喜欢捉弄自己外,好像真的没骗过自己。
“那你以后不许偷我嫂子家的鸡了哈!赔钱也不行!”
“快说!”
师叔可没答应你哈!
“长安传来消息,说师叔丢在知守观,那把名叫镝风的刀不见了!”
嗡!
耂六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失了神。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去,那瞬间他想了很多。
直到道童唤了他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师叔,师叔,你咋了?”
看到师叔呆住的样子,小道童没来由的心一慌,便伸出小手抓紧师叔的胳膊使劲摇晃了一下。
“师叔莫不是弄丢的那把刀,很贵,要赔很多钱?”道童的声音满是稚气,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