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站在远远望着躺在病房上的顾渊问:“他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些什么。”
“无论顾渊如何,林业都逃脱不了绑架,谋杀未遂的罪名。
你不用在我们这里浪费时间,我们不会签什么谅解书的。”于池直白道。
豫长宁急于辩解道:“我没想要这么做。”
于池嘲讽道:“但是你之前就是这么做的。”
“……”豫长宁哑口无言。
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骚操作,一时间豫长宁脸色又红又白的,又羞又臊的。
或许是于池的目光太过于犀利,又或且是这病房间的空气太过于压抑,豫长宁再也没有脸在这待下去了。
他将花放在了一旁,转身离开。
于池怕对方在花束中做手脚,他起身将花束丢了出去。
还未走远的豫长宁听到身后的声响猛的停下脚步,默默回头。
他捡起了地上破碎的花束,像是在捡他那颗破碎的心。
他转头望向那扇被用力合上的病房门,拿着花束落寞离去。
这一刻他才清晰的感觉到,他和顾渊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顾渊躺了两天一夜终于睁开了眼,脖子间传来温痒的触感。移眸望去,是于池趴在他病床边缘睡着了,他浓密的头发扎着他脖子上的皮肤。
明明上一回他们一起剃的头发,怎么转眼间他的头发比他的长了这么多。
又柔又软,像一头狮子的皮毛,真想上手摸几下。
“于池。”
他睡得很熟,眼底的疲惫怎么也化不开。
顾渊小声叫唤了他几声,没把他吵醒。
他此时喉咙干哑得厉害,见实在是叫不醒他便住了口。
双腿被打了厚厚的石膏,传来了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很难受。
但顾渊很开心,有痛感是好事,这就说明他这双腿还在,没被截肢。
历经千帆归来,一切安好,真好。
柜上的白百合静静的开着,顾渊轻轻用头去蹭了蹭于池的头,嘴角弧度微弯。
豫长宁心情不好,打电话给裴白约他出来一处喝酒。
裴白说没空拒绝赴约。因为他正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