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机会也要带上她,简直就是把她往死路上推,要不是知道这货定然没有重生,她几乎要以为他是故意的。
殷皎皎满脸的纠结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他手下使力:“又是送书又是投怀送抱,图的不就是要我带你一起走,现在得偿所愿又说不要?”
“我……”
“如此任性妄为。”萧元驰面带森然,已然没了耐心,“是觉得我能一直容忍你?”
他一直在容忍她?真是贼喊抓贼啊!谁容忍谁呢!殷皎皎眉毛一竖。
“王爷!”
“秦王。”
与殷皎皎几乎同时开口的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萧元驰和殷皎皎齐齐转眸,见殷如兰扶着婢女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听闻皎皎今日便要随七弟离开东都赶赴凉州,此一去不知何时能归,我不请自来只为和堂妹道个别,七弟不介意吧。”
这么一打断,萧元驰神色一变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他直起身,接着手上一松,不冷不热道:“嫂嫂客气,请便。”
殷皎皎踉跄了两下站定,勉强冷静下来。
“堂姐。”
殷如玉拂开婢女,拽过殷皎皎的手,应道:“诶,自那回生辰宴你我便再没见过,我一直很担心,还好,七弟请了神医来救,瞧着,你如今是好了。”
“董神医医术了得,堂姐放心,我早已大好了。”
“便是大好也得注意,那日我瞧得真,那剑差一点就刺中心口,伤筋动骨尚且一百天,更何况你这硬生生扛了一剑,合该养个一年半载才好。”殷如玉叹了口气,“何以如此冲动还要和七弟一起去凉州那苦寒之地呢?”
殷皎皎刚平复的悲愤被这一声叹,叹了回来,她凄然道:“我也无法,谁让……圣命难为。”
“圣命也是七弟的圣命,与你何干?”殷如玉压低声,“我虽甚少出东宫,但也知晓世情,尤其是那日生辰宴亲眼见了你和县主的冲突,皎皎,县主的夫家就在凉州,孙将军去后,整个孙府以她马首是瞻,且凉州天高皇帝远,她若想对你做些什么,只怕会比在东都更容易。”
“堂姐……”
“若是七弟待你也如你待她一般,我不会说这些,但……”殷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