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惊。
那羽箭几乎是贴着哥舒昭觉的鼻尖而过,惊得他急忙后退,随之,凶狠的目光看向前方。
前方是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一个手持长弓的男子,昼夜交替的时分,日落月还没升,天色最沉,男子的面目模糊不清,只觉他周身满布森然寒气,气势逼人。
“不劳烦公子,这位夫人的夫君自会接她回城。”
男声朗朗如金似玉,听不出喜怒,但有些耳熟。
哥舒昭觉定了定神,朗声道:“您便是这位夫人的夫君吗?”
男人不答。
马往前踏了两步,他的脸稍稍有了轮廓,竟然有些眼熟,哥舒昭觉皱眉,便听他道:“夫人。”
夫人没有作声。
萧元驰居然去而复返,还返在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没得到应有的回应不说,他的王妃面对他居然比面对一个陌生男子还要紧张戒备。
萧元驰心底那无名火烧的更厉害了:“夫人,过来。”
说着,他伸出手。
再沉默下去就不妙了,殷皎皎忙道:“夫君,这位是我早些时候在林记铁器铺见过的伙计。”
萧元驰不答只伸着手,意思很明白,少说废话,赶紧过来。
殷皎皎只得三步两步上前先握住了那只手,交握的瞬间,萧元驰使力将她扯上了马背,微风这回没有躁动,似乎习惯了。
“原来真是夫人的夫君。”哥舒昭觉抱拳道,“在下胡大勇,偶遇夫人孤身行路,好心询问并无别的意思。”
殷皎皎也道:“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偶遇,交谈了几句寻常话而已。”
萧元驰不看她,只淡淡道:“有劳胡公子,现下我已来接她,你可放心离去了。”
胡大勇点头哈腰作小伙计状,他重新跳上车,鞭子一挥,那匹老马动弹起来。
萧元驰搂着人,目光随着哥舒昭觉的马车而动,擦身的当口,哥舒昭觉忽然抬首,望了过来。
“这位郎君,小的斗胆,有一句劝。”
“胡公子请讲。”
“不论你因何晚到,将如此年轻貌美的妻房丢在荒野之中都十分不妥,她今日是遇见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