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蕴神丹是如何来的？”
对此沈错早有所猜测，略做沉吟道：“可是从他人身上剥离而来？”
在甘老喂他服下第一粒蕴神丹时，他在梦中似真似幻的经历，就有所猜测。
蕴神丹中所含权柄，能让使用者短时间内获得权柄。
但权柄不会凭空而来，再结合梦中经历。
便猜测所谓蕴神丹，其实是剥夺其他生灵拥有的权柄，炼制成的丹药。
“不错，但你仅仅猜对了一半。”掌生判官点头，赞许道：
“能服用一次蕴神丹，就猜测出其一半来历，不错。”
随后掌生判官站起身，反问他：
“权柄岂是这么好剥夺的？你看看自己的权柄，是否已经完全融于你的神性、魂魄中。”
“况且权柄依附于神性，若是强行从魂魄中剥离，权柄只会立刻消散。
蕴神丹可不单单是剥夺权柄，而是将权柄拥有者炼成大丹。”
“将拥有者炼成大丹！”
沈错闻言久久不语。
这相当于将拥有者的魂魄，血肉等所拥有的一切都一同炼成丹药。
他不由想到了自己，要是有一天被炼成大丹，叫人吞下是何等感受？
却听掌生判官沉声道：
“没错，将拥有者的一切炼成大丹。有了炼化过的魂魄作为承载，其权柄才能得到保存。”
沈错生出一股极为恐怖的感受。
他似乎能感受到，他所服下的蕴神丹，灵魂在他体内呐喊，血肉和他融为一体。
似是看出他的情绪，掌生判官拍了拍他肩膀道：
“你也不必担心，不论是灵魂还是血肉，炼做大丹之前都会通过轮回净化。
生人死后，魂魄在轮回转世时，也会受轮回之力的粉碎、净化，以保证成为一个纯净的个体。
而大丹炼制过程与此相似，通过轮回炼化，你所吸收的蕴神丹，只相当于一段没有意识的记忆。”
沈错闻言反应过来，不由开口问道：
“那神灵会不会被制成大丹？”
掌生判官直言不讳道：
“会，不过不是我神道界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