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这样的人,调来调去,最后不还是原样吗?而你说的那种人,当然要调,但他们在朝内所占比例有多少?千分之一,百分之一?”
朱由检低头不语,皱眉沉思。
朱由哲道:“我感觉大明,不,不止大明,从古至今所有王朝的选官制度都存在问题。因为它们多数时候是根据皇帝的好恶,上层官吏是否贤明来决定,而不是一个成熟的系统,让每个官员都做自己擅长的事。”
朱由检摇了摇头,“不太懂。”
朱由哲搓了搓手,“简单说,就如张国维,这一妥妥的水利专家。那就让他专管水利,培养懂水利的,底下的官也是喜欢和精通水利的,让他们去治河,让他们去挖渠,最后按照他们的功绩来升迁和贬官。这样,一套系统便建立了。而不是感觉张国维在水利这方面有能力,就让他去统兵,去审案。”
朱由检微微蹙眉,“就是说,让专门的人去做专门的事,然后对应的部门,培养对应的人。”
朱由哲笑着点头,“对,就是这样。让内行人做内行事,让外行人干外行事。崇祯老哥,我发现你真的特别聪明,什么都是一说就懂。如果在我那个时代,你一定能当个好县长。”
“县长是什么?”
“哦,就是县令。”
“滚!你这是夸人的话吗?”
朱由哲哈哈大笑,“逗你玩呢!只不过这张国维在南边的确很有威信,让其南去或许真能筹来银子。”
朱由检点了点头,“朕当时也是那么做的,只不过太晚了。”
朱由哲道:“除了他,我还想起一人。”
“谁?”
“侯恂。他领兵不行,人也贪婪,但他对左良玉有恩。若放他南下去稳住左良玉,或许也能收到特别的效果。”
“至少,左良玉不会反。”朱由哲特意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