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最后都是以死殉国。”
“他们可能愧对大明天子,但从不愧对整个华夏。”
“但这样一群忠臣,他们聚在一起干了什么?彼此戒备,相互倾轧,都觉得对方是奸佞,唯有自己才能拯救大明,唯有自己的路线才是对的。我是忠臣,所以我要独揽大权,谁不听我的,我就弄死谁。”
“相互之间打的不可开交,彼此扯后腿。散开之后,还能有些成绩。一旦聚在一起,便是毫不例外的大败。”
“你说,这样的忠臣对现今的局势有什么好处?”
朱由检皱了皱眉头,“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这和你让冯铨胡闹,以及让李若琏散布你即将放弃京师的谣言有什么关系?”
朱由哲叹了一口气,表情严肃道:“从这些旧事中,我发现要想守住京师就必须只有一个做主的声音。让冯铨随意闹,就是清除与李邦华不同的声音,哪怕他们是忠臣。”
朱由检皱眉问道:“那散布谣言呢!”
朱由哲叹气道:“也是这个目的。散布谣言,让那些大臣听着。心怀不坚者自会早日做好南撤的准备,而我巴不得他们去南方呢!走了那些不坚定的,剩下的都是心志坚定者,那城池也好守一点。而且……”
朱由哲停顿了一下,接着,“而且,我更希望的那些大族和豪强都离开北地,像西晋一样来一次衣冠南渡,留下一个残破的北地。”
朱由检表情难看,“衣冠南渡,你知道那将是一场何等的灾难吗?”
朱由哲摇头苦笑道:“我想了好久,发现冯铨那条烧毁良田,从百姓口中夺粮的方案对大明反而是最有利的方案。但我做不来,所以,只能通过这些手段威吓那些富户,让他们南迁。”
“只要他们都走了,将来清兵入关,筹粮就会变的十分困难,而最终他们将不得不退回辽东。”
朱由检摇了摇头,“但你这样做,北地军民还有坚守的信心吗?你有意坚守,但军心已乱,如何能守住京师?”
朱由哲笑道:“崇祯老哥,能走的便不会是普通人。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不是不懂得趋利避害,逃往安全之地?而是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财力和物力迁往别处。”
“京营经过改制,七成以上已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