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
秦子龙赶紧闭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
如果假装答应合作，他可能成为双面间谍，但也有机会摸清c/i/a的底牌。
如果直接拒绝，他回去后说不定就像玛丽安说的，自己将陷入无尽的猜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威廉推门而入，脸色阴沉：“时间到了，大使馆的人在施压。”
玛丽安看向秦子龙，最后一次问道：“你的选择？”
秦子龙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
“我合作。”
威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玛丽安则露出满意的微笑。
“明智的决定。”她伸出手，“欢迎加入。”
秦子龙没有握她的手，只是冷冷道：“但我有条件。”
“说。”威廉点头。
“第一，我需要完全的行动自由，不接受你们的监控。”
“可以。”
“第二，关于费尔南多的情报，我要知道全部。”
玛丽安与威廉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点头：“成交。”
“第三——”秦子龙故意盯着玛丽安的眼睛，“我要知道，你真正的立场。”
玛丽安的笑容微微僵硬，但很快恢复：“什么意思？”
“你策反我，真的只是为了c/i/a？”秦子龙逼近一步，“还是说……你另有目的？”
玛丽安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了出声：“果然瞒不过你。”
她转向威廉：“长官，可以给我三分钟吗？”
威廉皱了皱眉，他没想到玛丽安居然跟一个他国jian/谍说悄悄话，反而将自己排除在外。
不过虽然他心中很不情愿，但威廉还是退出了会议室，毕竟他对玛丽安的背景有所忌惮。
门关上后，玛丽安压低声音道：“你还记得一个叫詹姆斯的鹰国人吗？”
“詹姆斯？”秦子龙陷入了沉思，不过一时间他并没有想起这个詹姆斯究竟是谁。
见秦子龙正在苦苦思索着，玛丽安知道时间不多，她打算直接揭晓谜底，“詹姆斯·洛克菲勒这个人你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