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闻更是震怒,直接下令史府满门抄斩,全府上下更是一个不留。
而宴允这边也对景曰的行径生了气,他就是想教训自己,那也已经足够了,可偏偏他什么话都不说,每夜都到准时到来还准时打晕自己。
宴允也试着防备,可依旧不敌景曰。
不管自己躲在哪里,都会被景曰给发现,就像在自己身上长了眼睛一般。
一晃过了十来天。
宴允让人做了个笼子。
是给那白鹰做的,郑吉华立刻让工匠打造。
一个可以关七八人的铁笼,放在宴允的屋内。
等到夜里,郑吉华一走,宴允立刻站在鸟笼里,看着景曰再次出现,她这次倒是可以有时间对着景曰说话。
她就想问景曰为何一直这般对待自己?
还没问出口。
景曰举起将一个小的竹筒放在嘴边,对着宴允吹了过来。
宴允察觉不好,原本还想躲闪,偏偏自己做的那笼子,完全就是自己的监狱,根本就出不去,空间就那般大,完全就是人为刀俎。宴允看向景曰蹲下身。
“我做错了。”
大丈夫自然也能屈能伸,那宴允自然也能,景曰如此行径,也算不上伤害自己。
宴允也就大大方方的服个软便是,已经一连十几天了,她实在是受不了每天都被打晕过去。
景曰握着手中的竹筒说,“今日,你不用担心,这竹筒中有正在试的药,用在你身上,倒是正合适。”
“什么意思?”
她说出口,低头一看就看见自己的手臂上正直直的插着一根银针。
宴允看向景曰,“你当真要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景曰不承认,“你别说置气,我只是就尝试我的武器,再就是训练你,一点长进没有,一点长进都没有。”
宴允听他说,是在锻炼自己,倒是不相信。
不过确实自己时刻都要提防着他。
景曰也知道她已经许久没出府,他告诉宴允,“史大人已经入狱了。”
宴允许久未出门,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她听景曰说起那史大人也是一愣,“史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