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曰将史府近日发生的事情告诉宴允,宴允听完却是一愣。
是郑吉华做的?
可那日郑吉华分明与那史大人交好的样子。
“是谁动的手?”
史大人得罪的是左大人,可景曰却看得清楚,那郑吉华自然在背后出了不少力。
不过真想要史府倒下的还是皇帝。
常言伴君如伴虎,今日你高堂之上风光无限,下一秒你坠入地狱身首异处,谁都无法预料。
“你这丫头,凡事横冲直撞,分明告诉你要养精蓄锐,却将我的话一点都没听过去,如今我倒是要让你看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上,等我想让你出去的时候你再出去。”
宴允看向他,立刻就说,“你听听你说的话,你这分明就是动气。”
“动气不可能。”
景曰依旧不承认。
“我是你师父,师父教训徒弟天经地义。你就好好睡吧。”
宴允这才沉沉睡去,景曰从她身上将铁笼的钥匙拿出来,将那鸟笼给打开。
他伸手将宴允给抱了起来。
这丫头脑袋肯定不好用,给自己做了一个笼子,就算要关人,那也是应该去关其他人才是。
他话音还没落被他抱在怀中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宴允早就防备好了,她将刺在手上的针给取下来对着景曰的手就要刺下去。
景曰一把抓住她的手。
不怒反笑,“我就说,你这丫头身上的气息不对,原来还藏了一手。”
宴允可是在身上足足裹了裹了六七成,就是为了防止他再把自己打晕。
他这次不动手,竟是下药这般手段。
宴允手上更加用力,可惜她力气小,根本就推不动。
眼看着那银针又回到自己身边,两个人暗中暗暗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