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逸散,女子身体舒展开来。
杳杳冥冥之中,她看到自己躺在卧石上,是那样的恬淡闲适。
她看到了洞窟岩壁上,有一条纹路向那女子延展而来。
直到那纹路爬上了卧石,围绕着女子蔓延了一周,并缓慢地延伸向那女子时——
她亦不惊不躁,无动于衷。
刹那永恒,卧石纹路延伸出一条细丝,混入了女子的发丝中。
少顷,一条条细丝从卧石上延伸,蛛网一般覆盖了女子。
随后,一道身影从洞窟深处走来,一个名字亦从她的心间闪过——戏妖。
“瓦丸,我不会再帮你制造陶俑了,你也放弃自己的野望吧!”
千军面前,炎珠抱着犬夜叉握刀的手臂,对着白马上的将军大喊道。
此时,珊瑚云母藤上了半空,弥勒也跑来和犬夜叉并肩而站。
对面的陶俑军队中,竟然出现了大量的人类士兵。
犬夜叉畏首畏尾,不能尽全力。
此刻,一行人心中亦是悚然——
刚见过一个豢养凶神的城主,又碰上了一个死亡归来的城主,还统领着亡者大军。
他们对这人间越来越看不透了!
谁是正?谁是邪?
妖怪吃人是恶,那这些和妖怪混淆一气的人,这些利用妖怪杀人的人又算什么?
吃人的妖怪,吃一两个就饱了。
可这些利用妖怪的城主、将军们,他们一战又该杀死多少人?
这些人该不该杀?
若该杀,那六十城的城主又有多少是该杀的?
杀了之后,继任的城主会不会做同样残忍的事?
城主死亡后会引发怎样的动乱?
会不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会不会滋生出更多的妖怪邪祟?
犬夜叉一行人,或多或少的都生出些感悟,但没人去深想,更没人会提出来。
“炎珠,我们都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亡者。唯有这个世界出现更多的亡者,我们才不会受到排挤鄙弃!你为什么不肯帮我?”
“城主,我们都很尊敬你的!”
“是啊城主,我们都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