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心里一高兴,就不想看着沈晏苦着脸,欲说还休的样子。
大发善心,放了他一马,
淳淳善诱道,“好了,我原谅你了,你以后别再这样扔下我,知道吗?”
沈晏心里愁肠百转,想着各种哄人的词,没成想人家转头就好了,还温柔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男人受得了。
“我并非故意扔下你,实在是……”,沈晏尝试解释,却说不出口。
与皇上的承诺,始终是悬在头顶的利刃,一日未有结果,沈晏便不能将许墨牵扯进来。
此事本与许墨毫无干系,若任由他的性子行事,只怕日后他会闹上金銮殿喊冤,那时,皇上必定会取了他的性命。
一想到许墨会因为自己的事受到伤害甚至丢掉性命,沈晏就痛的浑身酸麻。
“怎么了?”许墨看沈晏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有些担心的问。
沈晏收起想要靠近许墨的无形触角,做回那个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冰山。
冷冷道,“无事,我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完,我先走了。”
许墨“……”
不是,你是有什么间歇性情绪病?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拒人千里,冷漠至极!
许墨心里嘀咕,刚刚还说想让你笑就笑,让你哭就哭,咱俩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许墨自己嘀咕了会,也没多想,反正沈晏对他的维护,保护,他都看得到,不会因为他偶尔的情绪,跟他置气。
他就当沈晏是小孩,故意搞怪引大人注意。他作为大人,不跟小孩计较。
许墨去酒楼巡视了一圈,生意爆满,他从门口到后厨这十几桌的距离,愣是走了半个时辰,每桌客人都得拉着他寒暄两句。
检查完后厨没有任何瑕疵后,许墨悄悄拿了把扇子遮挡面部,去看了看风满楼的现状。
前几日风满楼所有伙计突然不干了,把江京搞得措手不及,但是他还不知道伙计们是直接去了许墨的新酒楼。
假如被他知道了,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许墨远远看着原本门庭若市的风满楼,又恢复到原先谣传酒楼闹鬼的时候一样冷清。
说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假的,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