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倾注的心血。
许墨一路唏嘘着往回走,路上留意着有没有合适的大宅可以买下来,他也不太想住在沈府,觉得不自在。
一个喧闹的赌坊门口,许墨原本只是无意地瞥了一眼,接着便继续向前走去。
可没走几步,他又突然倒退回来,这才定睛看清,里面那人竟然是江华。
他们似乎正在玩骰子,江华那张脸赤红如血,气急败坏地大声喊着什么。
结果开出来的却并非他所期望的,他恼怒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泄愤恨。
连着好几次,都未曾开出来江华口中所喊的数字,此时的江华已然处于半癫狂的状态。
他指着赌桌又哭又笑,随后便是一阵谩骂。
因为他身上的钱已经输光,却还在赌桌前捣乱,赌坊的几个打手们便一拥而上,
抬着他的胳膊腿,毫不留情地将他扔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好巧不巧,正好就扔在了许墨的脚边。
许墨不紧不慢地掀开袍摆,缓缓半蹲了下来?
手中的折扇轻轻抬起,慢慢地挑起江华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江华前日被宋仲扬用扇柄打伤的脸还没恢复好,半边肿起来把眼睛都挤没有了。
用微弱的光线,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许墨时,江华急忙想爬起来,却被许墨用靴子踩中手背,动弹不得。
许墨玩味的笑道,“弟弟怎么一见到哥哥就想跑?是做了太多对不起我的事,害怕了?”
江华诸事不顺,醉心赌博又日日输精光,见到许墨仿佛见到发泄口,
嘴里不停的咒骂侮辱,都不重样。
许墨毫无反应的看着他无能狂怒的样子,这更让江华气到极点。
江华最后骂的声音嘶哑,声带发不出声音,许墨才将黑靴从他手背上挪开。
许墨看看自己靴子,又看看趴在地上的江华,“啧啧”两声仿佛是嫌弃他弄脏了靴子。
随后摇着折扇,背着手,一副贵公子的样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