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淡定，他的机械手甚至还拍了拍牢杰肩膀以作安慰。
“我还以为你明白呢，有时候胜负不一定在棋盘上啊。”
“数据就在那，你也可以用的啊！”
朝着牢杰眨眨眼睛，维克托率先走进福根酒馆。
“……”
“什么时候发现的？”
牢杰一呆，以前的维克托风格是严谨认真，可不会开玩笑。
但随后牢杰自己都笑了。
他也不是啥正经人，那边的数据他也在用。
只是还有几个关键技术没有突破，暂时无法成功安装。
大哥不笑二哥，断腿回来后的牢杰也变了。
外表上好像还是阳光开朗大男孩，但掰开后全是黑的。
“能有什么课题需要你去主持？还请黑默丁格教授帮忙啊。”
维克托头也不回的答道。
“维克托，你这家伙，间谍都插到我的团队里来了？”
牢杰脸一黑，急忙追了上去。
祖安学院跟皮城学院的竞争非常有意思，都发展到了往对面安插细作的高级玩法。
还有双面、三面，甚至四面间谍。
嗯，因为设立在双城的帝国大学有三个学院。
除了双城学院，还有个综合性学院诺克萨斯。
主要培养帝国各领域需要的人才。
帝国大学每年的资金拨款是有数的。
不管是学院、各大教授还是学生，想要更多的研究经费跟年终考核评分，都要靠自己去争。
这也导致帝国大学斗法成风，每个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昨天的对手、今天的朋友，明天又变对手了。
这种类似的事每天都在上演。
“哈，这两人凑一块不拌嘴是不可能了啊。”
梅尔主动挽着斯凯的手。
“这恰好是他们友谊的表现。”
斯凯虽然是在回梅尔的话，但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维克托。
“斯凯！”
瞧着斯凯的深情目光，梅尔突然喊着她的名字，附在她耳朵旁边窃窃私语。
“啊，这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