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是我的又是谁的?不过,奴家素日最敬服文人才子,立誓要嫁个饱学之士,才算得称心如意,还不知郎君你诗才如何呀?”
杨羡醉得厉害,眼前的三娘一个变成两个,他用力摇了摇头,眼睛才重新聚焦:“娘子小瞧人了,拽两句酸文,又有何难?”
……
柴安打开一道门缝向外望去,郦娘子领着三娘出了隔壁阁子,匆匆离去了。
不多时,家丁也扶着烂醉如泥的杨羡走了。
范良翰凑上来,小声地:“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柴安沉吟片刻:“德庆!”
“郎君吩咐。”
“跟着郦三娘!”
德庆离开,范良翰疑惑:“哥哥怀疑三娘别有主张?”
柴安冷哼一声:“这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我不信她甘心与人为妾!我倒要看看,她背地里打的什么主意!”
相国寺外的集市上,行人如织。
德庆引来柴安,低声道:“二位郎君,瞧,他们就在那儿!”
柴安顺着德庆的话望过去,乔装后的琼奴和春来扮成年轻媳妇模样,站在一群售卖珠翠首饰绣作的小贩中间。
她们摆出的摊子看似平常,但香囊花冠特髻衣裳无所不精,且都是市面上难寻的样式,引来不少年轻妇人流连不去。
柴安问:“你看清楚了,那女郎可是郦家人?”
范良翰定睛一看,点头:“不会错!听娘子说,琼奴六岁流落到洛阳,遇丈母好心收留,原要给我那舅爷做媳妇儿,谁知不及长大完婚人就没了,留下这个望门寡,也是可怜。她怎么会在这儿!我去瞧瞧!”
柴安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慢着!你看她二人,不高声叫卖,不讨价还价,反倒在那里左顾右盼,像在等什么人似的!且看看!”
范良翰没挣动,只好老老实实窝在柴安身边,伸长了脖子往对面瞧。
等到日上中天,王内侍才摇摇晃晃地带着两个小内侍走了过来,熟悉的摊贩们连忙围了上去。
一名小贩说:“知道中贵人今儿一准来,我这顶‘一年景’,集了桃杏荷梅的四季花样儿,串了红蓝宝石,贵气又好看,买一顶吧!”
另一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