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真的让我去啊?”
乐善插嘴:“那我也能出去吗?”
福慧试图阻止,寿华却一笑,别有深意地回答:“去吧,想去的都去。不必急着回来,在市集多散散心。这眼看要端午了,我也想上街裁两块轻薄的料子,好给阿婆添件夏服。”
众人互相对视,听出了话里有话。
兴国寺外,桑延让和杜仰熙一前一后,走在路上。
桑延让只顾埋头在前头走,口里絮叨:“就是要叙同年,难道只能按年齿叙,不能按才高才低来叙吗?每科都要拜的,今年却得拜出个新意来。你的主意最多,章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不要叫礼部来赞导的挑出毛病。”
杜仰熙心事重重地跟在他身后,眼看到了兴国寺门口,忽然刹住脚步,心里想:她提也不提的,可见心里没你。杜仰熙啊杜仰熙,人家不稀得你帮手,莫犯贱!莫犯贱!莫——
他望了大门一眼,脚步一顿,竟控制不住地方向一转,回身就走。
小厮灵药看了浑然不觉的桑延让一眼,忙跟了上去。
此时张状元匆匆出来,一把抓住桑延让:“找到人了?”
“我把人带来了——”
“人呢?”
“这不在后头……咦?杜仰熙!”
潘楼阁子里,杜仰熙正坐在窗前品茶,眼神不时就溜到楼下四福斋。
郦娘子一如往常,笑容满面地在门口招呼熟悉的客人,不时指挥着小罗清扫门廊。
柴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怪吧?”
杜仰熙下意识接口道:“怪,怪得很!”
他突然醒悟过来,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外客,闲来无事到这阁里略坐坐,赏赏景,柴兄无须亲自招呼,忙你自己的去吧!”
柴安欣然在他对面落座,说:“关于郦家的流言甚嚣尘上,今早连我娘都在旁敲侧击。可奇怪的是,郦家上下一如往昔,那郦大娘连眉头都未皱上一皱,更遑论亲自来求探花郎了,确是咄咄怪事也!”
“柴兄何时做了神算子?”
“这还用算的?她要来求你了,你会在此望眼欲穿?杜探花,可需我助你一臂之力。”
杜仰熙嘴硬道:“既说了不帮,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