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李牧也清晰的看到了。
在泪光落在蛟龙身上的刹那，蛟龙整个庞大的身躯瞬间僵硬不动，紧接着霸州白虎便是直扑而上。
一切都只在瞬息之间。
李牧看不清详细发生了什么，但却能看见，天上的那一团乌云。
在霸州白虎扑向蛟龙之后不久，便迅速的散去。
只不过是眨眼之间的功夫，那一片天空便恢复了天朗气清的样子，好像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蛮荒世界的残酷，就是如此的简单直白，甚至很多时候连痕迹都不会留下。
而此时此刻，李牧也算是中域见识到了这种残酷。
凌霜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似乎在她的眼中，同样的场景已经见过太多，稀松平常的就像是呼吸一样。
但她没有动。
哪怕蛟龙已死，水灵珠已经落入了霸州白虎的口中，一切都已经归于了平静，她也没有一点掉头回去的意思。
等到李牧好不容易平复心情，这才犹豫的开口问道：“前辈，我们要回去吗？”
凌霜目光扫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蛮荒之地，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拥有什么样的实力，这样的实力，排在什么样的位置，只有这样，你才能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轮到你，不会因为判断的错误，而白白的送掉自己的性命。”
随着凌霜的话音落下，李牧隐约见似乎听到以那片山林为中心，四周的山林之间有无数的凶兽好像一下子被唤醒了一样，全都在朝着蛟龙陨落的地方狂奔而去。
许是因为涌动的凶兽实在太多，踩踏大地甚至引起了地面一阵震动。
传到李牧的脚下，依旧有轻微的震动感。
属于那片山林之间的，在蛟龙和霸州白虎之下的凶兽们的盛宴，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就停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盛宴的过去。
李牧看着凌霜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神游方外一般，只有额头眉心的那一道符文，不断的闪烁着青光，印证着控制凌霜躯体的人依旧存在。
时间久了，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前辈，晚辈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