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地区的话,那岂不是很多在国内的外国人,也享受到了咱们的待遇?
要是按国籍算的话,那岂不是那些润人也享受到了,我怎么感觉,怎么算都亏了一样呢?”
“前段时间,国家不是公布了嘛,国运增益是按地区算的,但是寿命增益,则是按国籍算的。
不过你别担心,润人可没咱们的国籍。
半年前那次人口普查你忘了?国家早想到了,绝对不让润人吃福利。”
“那就好,感觉没那么亏了。”
“驾驾”
“叔父,叔父”
数日后,刚入草原不久。
后方使团之中就有人叫停了陆远。
“吁何事?”
陆远看向来人询问道,来人正是唐俭的堂侄唐奇。
可以说这使团之中的人,不是他唐俭的侄子辈,就是侄孙辈,还有一些那也是同乡。
亲卫嘛,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叔父,我们所携水源只够一日所需了。”
唐奇回复道。
“昨日入草原之际,不是刚取水嘛,怎么就只有一日所需了?”
陆远皱了皱眉道。
“这有一个水桶昨日上车的时候,磕坏了。”
唐奇小声回复道。
“你啊你,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此处可有水源?”
陆远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问道。
“叔父,我们未在此处取过水。”
唐奇的头更低了。
“先走吧,看看有没有牧民,找到牧民再询问一番吧。”
陆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拍马向前。
“这出使途中,水源一定要记好,万一遇到这种情况,是能救命的。”
陆远回头看向赵德言解释了一句。
“是啊,是啊,人马都要饮水。”
赵德言附和了一句道。
“鸿胪卿,你看那边是不是有牧民?”
又走了半日,赵德言突然开口道。
“哦,还很有,唐奇,去把人叫过来。”
陆远看了一眼,而后对唐奇吩咐道。
“是,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