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看看吗?
来回也要不了几天的事。”
“进士考了四次,吏部考了四次,中间还当了几年幕僚。
就干了一年多的京官,一封奏书,十几年白干了?”
“唉,主播前面说过,这群人都得走,韩愈还只是一个开始。”
“韩愈太刚了,他应该再忍忍的,以他的才学,高升是肯定的,等官做大了,再来清算那李实,不是更加稳妥嘛。”
“扯淡,李实对韩愈有提拔的恩情,这次李实犯事之后。
韩愈不顾恩情,当场爆出来,这可以说是韩愈不计私情,一心为公。
但要是过个几年,十几年,等韩愈当上了大官,再对李实动手。
那性质可就变了,那韩愈的行为是什么?即要享受李实给他带来恩惠,还要把李实弄死。
这不就是纯纯的忘恩负义嘛。”
“确实,要是韩愈真这样干的话,我是真瞧不上他。
刘禹锡可以这样做,柳宗元也可以这样做。
他们没有享受到李实的恩惠,他们以后怎么对付李实都是他们自己的喜好。
但韩愈不能这样做。
韩愈和李实之间,要么直接翻脸,要么就同流合污。
韩愈显然是坚持了心中正义,选择了前者。”
长安不缺一个韩退之,春香楼也不缺这一个才子。
虽然韩愈刚被贬时,春香楼的诗会中,常有为韩愈鸣不平之人。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声音也渐渐的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便到了贞元二十一年,这一年,唐德宗重病,朝中局势一天一个样。
刘禹锡,柳宗元跟着王叔文等人,在忙着革新政治。
他们两人此时距离自己的成功,只差这一场革新了,若是革新成功,那么他们将直接位极人臣。
只是,他们一开始选的人就是错的,身为太子的李诵,那病的是一点都不比他爹轻。
而白居易和元稹两人,此时就有些闲了。
“谨恭兄,出城同游?”
“走。”
这天,白居易又一次找上了陆远。
一年来,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