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
文所又问:“陈中杰,那你以为你姐夫被抓是因为什么?”
既然陈中杰不知道这些事,他姐夫被抓,他总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我以为是他打了我姐,打的可狠了,你们就把他逮走了。”
陈中杰没说实话。
其实他听到了一些风声,大家说他的江家姐夫跟县城社会团伙有勾结,所以被逮走了。
他压根就没想到,江家姐夫被逮走是因为惹了江山。
“陈中杰,现在,你交代清楚你为什么打江山。”
陈中杰抬起脸看文所一眼,色神里已经很恐慌。
“他给他家门口拉了一堆砖,然后转身不见人,砖头落下来砸到了我外甥头,我外甥伤很重,要转到大医院去,可他什么都不管,他太冷漠了。
文所,他故意拉那堆砖,就是给我姐看,就是想惹我姐生气,我越想越火大,没控制住……”
文所给高崖镇派出所去了一个电话,让所里民警赶去七百户村,看江红旗家院里是不是有一摞砖。
文所跟陈中杰交流事的这半天,所里民警给局里来递消息,说江红旗的儿子栓栓每天抱一摞砖回自己家院里,在他家院里码了一长排。
“陈中杰,你外甥在你姐怂恿下,偷了江山家的一千多页砖,价值五十块,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
陈中杰从中午一点半关到下午四点这会儿,心理防线已经崩溃。
如果还找理由说江山的这个不是那个不对,自己还得关着。
“文所,我给江山赔钱,别拘我行不,我外甥这儿就没人管了,我姐管不过来的。”
文所抽一根烟:“你既然这么关心你外甥的死活,你还敢出手打人?”
“文所,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姐夫已经进去了,我姐太可怜了,他就一个拉娃娃过日子的妇人,我现在得帮她。”
文所又抽一口烟,脑子里呼呼转。
这种事儿在他手里尽可能小事化了,要不然拉拉扯扯下去,就是所里的麻烦。
“陈中杰,你要听我安排呢,这事儿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要不听,你信不信,江家这小子能折腾死你。”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