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道:
“我有手,不需要你夹,你还是给你的舒月妹妹夹吧!”那话语像裹了层冰碴,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谢淮钦一怔,手僵在半空,满是疑惑,暗自思忖:
“这是怎么了,好好一顿饭,怎就无端起了风波,莫不是饭菜当真不合她胃口,触了霉头?”
这般想着,她下意识转向舒月,依言夹了菜递去,还温言叮嘱:“舒月,你也多吃些。”
郑吣意见此,胸口怒火“噌”地蹿高,杏目圆睁,银牙紧咬,心里直骂:
“谢淮深你个大笨蛋,榆木疙瘩,竟还真夹!”
可转瞬,思绪回笼,她猛地反应过来,暗忖自家这气生得没由头,本就与她是假夫妻,逢场作戏罢了,何来这满心醋意、一腔愤懑?
念及此,郑吣意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故作淡然,闷头自顾自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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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谢淮钦径直往书房走去,神色间隐有不适。
舒月心领神会,匆匆随在后头,一路无言,直至踏入那满是墨香书卷气的书房。
谢淮钦背过身,略显迟缓地褪去外衣,指尖微颤着拨开里衣领口,解下裹胸布,露出那白皙胸膛。
房内静谧,唯余呼吸轻响,舒月抬眸瞬间,目光触及那片肌肤,心陡然间像敲起了急鼓,“砰砰”乱撞,双颊也无端泛起绯色,忙不迭别开眼去,可那热度仍在攀升。
待稍稍镇定,她复又瞧向谢淮钦胸前,原本应如女儿家般微微起伏之处,此刻竟是平坦紧实,触手还硬邦邦的,全无半分柔软。
舒月心下一惊,暗自思忖,莫不是那寒毒作祟,引发这怪异“肉缩之症”?瞧这模样,寒毒势头着实猛烈,若不速加医治,怕是后患无穷。
谢淮钦被她目不转睛盯着,顿觉尴尬万分,轻咳一声,似要打破这难堪沉默,声线也染上几分不自在:
“舒月,你……你可瞧出什么端倪了?”
言罢,抬手欲掩,却又觉此举太过忸怩,僵在半空,只盼她快些言语,解了这局促困局。
舒月猛地回过神来,稳了稳心神,将方才那些慌乱与羞赧暂且压下,清了清嗓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