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地同谢淮钦讲起自己的推断:
“淮钦,依我看,你这症状极有可能是寒毒引发。寻常病症断不会让身体这般异样,如今胸口平坦、触感坚硬,又伴有灼痛,应是寒毒侵蚀肌理,致使气血不畅、肌体挛缩。”
说着,她眉头紧蹙,满是忧虑。
谢淮钦静静听完,心底自是泛起一阵酸涩与怅惘,往昔身为女儿身的那些细腻、娇柔,在这寒毒侵蚀下渐渐消逝,连每月葵水不再,身形也越发似男子般硬朗。
可念头一转,她又觉着,如今这模样,行走朝堂之上,伴于郡主身侧,少了诸多不便与风险,倒也算有几分“益处”。
她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意,抬手轻拍舒月肩头,温言安慰道:“别担心,舒月。”
“李伯伯医术精湛,既已言明这寒毒可治愈,定是有法子的,如今不过是些波折,待寻齐药材,施针用药,总会慢慢好起来,恢复如初的。”
话虽如此说,可那望向窗外春日暖阳的眼眸里,仍藏着一丝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