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犯下这些恶行,我对未满花信年华的女子有着扭曲的喜好,收集人皮于我而言是一种癖好,一种能让我获得满足的欲望。”
影风闻言,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好恶心的畜生!你这种丧尽天良之人,简直猪狗不如,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阿福却只是微微抬起头,眼神空洞而漠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报应?从我踏上这条罪恶之路时,便已料到会有今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已无话可说。”
谢淮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厌恶与疑惑,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恶徒拿下,带回大理寺监牢。”
“待我上朝禀明圣上,由圣上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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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钦身着朝服,步伐沉稳地踏入金碧辉煌的朝堂。
朝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众大臣分列两旁。
谢淮钦上前,将案件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皇帝宋眠:“陛下,此案件手段极其残忍,凶手专挑未满花信之龄的女子下手,毁其面容,取其脸皮,且与一种邪恶的祭词仪式相关。
如今已抓获一名疑犯,乃是雨舒院的龟奴阿福,他已对罪行供认不讳,但臣以为此案或许另有隐情,恐其尚有同伙。”
皇帝宋眠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龙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怒道:“如此猖狂可恶之人,竟敢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危害朕的子民,简直罪不容诛!不日将其问斩,以儆效尤!”
谢淮钦领命:“臣遵旨。”
回到大理寺后,他立刻吩咐狱卒:“务必严加看管阿福,不可有丝毫懈怠。”
尽管阿福已认罪,但谢淮钦心中的疑虑并未消散,他暗自思忖:“这阿福看似普通,怎会有如此胆量和手段犯下这般大案?”
“背后定有一股势力在操纵,或者真有同伙尚未现身。”
监牢之中,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阿福蜷缩在角落里,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小窗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眼神呆滞。
他的思绪飘回到阿沄身边,心中默默念道:“阿沄,你现在可好?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