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游时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嘴里的甜言蜜语更是从未间断过。
起初,郑吣意只当他是闲来无事,并未过多在意,可久而久之,他的纠缠却也成了一种困扰。
但出于礼貌,又不好直接拂了他的面子,只能每次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与客气。
谢淮钦静静地站在一旁,那酸意先是在心底悄然滋生,继而如藤蔓般缠缠绕绕,不可抑制地蔓延至全身。
她的眉头渐渐拧紧,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握着缰绳的手指因用力,指节都微微凸起,缰绳在她的手中被勒出深深的痕迹,仿佛那缰绳便是她此刻无处发泄的愤懑的出口。
以往与郑吣意相处的甜蜜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那些只属于她们的欢声笑语、温柔凝视,此刻却被李承泽的出现搅得支离破碎。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暗自思忖着:
“这李承泽,当着我的面如此殷勤,到底是何居心?岂容他这般放肆地献媚?”
这般想着,她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将郑吣意与李承泽之间的距离稍微隔开了一些,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李承泽看向郑吣意的部分视线,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
同时,她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说道:“郡主,这白狐毛色倒是不错,待回府后,我让人制成围脖,冬日里你戴上,定是极为暖和。”
说话间,她侧头看向郑吣意,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与方才看向李承泽的冷冽截然不同,似是在向李承泽表明,她与郑吣意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与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