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而李承泽在帐外听到郑吣意让他退下的话,脚步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
望着那紧闭的帐帘,眼神中满是失落与不甘。
他知道,自己与郑吣意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而谢淮钦的存在,更是让这道鸿沟变得越来越宽。
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办法,让郑吣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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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谢淮钦在郑吣意的营帐外,来回踱步,每挪动一步都宛如承载着千钧重量。
内心犹如惊涛骇浪中的孤舟,飘摇不定。
想着当下唯有对郑吣意许下承诺,待回到郡主府,她会将心底那压抑已久的隐秘之事,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郑吣意眼前。
她何尝不知,那些秘密一旦揭晓,或许会使郑吣意大惊失色,甚至从此对她心存怨念,视若仇敌。
但只要能躲过皇家狩猎场这随时可能引爆的危机,不让身份败露,一切代价于她而言,都显得微不足道。
此刻无疑是在孤注一掷地豪赌。
赌的是郑沁意对她的那份情是否深沉如渊,是否真能包容她的所有不堪与秘密。
倘若她决绝不应,那她便以死明志,用自己的生命去求得家人平安。
为了能让她点头应允,她甚至做好了准备往后她要和离或心倾他人,也全然接受。
踏入营帐,环顾四周,一片死寂般的空荡寂静猛地朝她扑来,那原本属于郑吣意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一丝寒意从脊梁悄然爬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不安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
“来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急切,唤来了值守的下人。
那下人匆匆忙忙跑进来,单膝跪地,恭敬地垂首答道:
“郡马爷,郡主说思念敬德公主心切,便前往公主营帐那边陪伴,今夜……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谢淮钦的身形猛地一个踉跄,仿若有一阵阴寒彻骨的冷风,直直地穿透了她的身体。
她如何会不明白,郑吣意这般举动,无非是在刻意远离自己。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