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地摆弄这些虚头巴脑的礼数了!也不想想,若是当真如平日里所表现的那般恪守礼数、谨言慎行,又怎么会做出这等让家族蒙羞、让意儿伤心的苟且之事?”
“你如今这副惨状,莫不是想以此来博取同情?哼,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谢淮钦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一双眼睛里满是急切与诚恳之色,仿佛要用这目光将自己的心意掏出来给人看个明白。
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坐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
声音颤抖而沙哑,带着几分无力与悲戚,急切地说道:“岳父大人,此事我着实也是不久前才刚刚知晓这其中的原委啊。”
“想来以岳父大人的消息灵通,必定也听闻了这其中的是非曲直。”
“您今日前来寻小婿出气,小婿心中明白,这都是我自作自受,哪有半分怨言,这本就是我犯下的不可饶恕的过错,我无从辩解。”
“可小婿对郡主的一片心意,真真切切是天地可鉴,绝无半分虚情假意、敷衍塞责。”
“自始至终,我这心里就满满当当只装得下郡主一人,此生此世,无论沧海桑田、岁月变迁,这份爱从未有过丝毫动摇,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郑书宴站在一旁,眉头紧紧地拧成一个“川”字,脸上的怒容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阴沉得可怕,那满腔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小小的房间点燃。
嘴巴微张,正欲开口斥责,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只见郡主母亲敬德公主,宋谨娴匆匆赶来,她身姿婀娜,莲步轻移,可那往日温婉的面容此刻却布满了愤怒与痛心之色。
几步便行至床边,居高临下地直视着谢淮钦的眼睛,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她,冷冷地说道:
“绝无二心?哼,你倒是说得轻巧!那你将那女子与孩子认下,这又该如何解释?”
“你可曾想过,你这般荒唐的行径,会让我家意儿置于何种境地?难道说,你犯下的这些风流韵事,要让我那清清白白、善良纯真的意儿,来与你一同承受这漫天的流言蜚语吗?”
“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