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为其排忧解难。”
一边喊,一边还像个街头杂耍艺人似的,挥舞着手中的画,上下翻飞,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可这大街上的人,大多都不为所动。有的侧目一瞥,便匆匆擦肩而过。
有的更是直接送上几个白眼,嘴里还念念有词:
“哼,瞎闹腾啥呢,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本分守己,搞这些幺蛾子,纯粹是浪费时间。”
张珩衍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瞧见有年轻姑娘路过,眼睛瞬间放光,仿若发现了稀世珍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笑嘻嘻地说道:
“姑娘,且留步!瞧瞧咱这女子医堂,这可是您改变命运、成为巾帼英雄的绝佳机会啊!”
“想象一下,日后您身着医服,手持银针,谈笑间便能驱走病痛,多威风,多神气!”
“这要是学成了,十里八乡的小伙子还不得踏破您家门槛求娶啊!”
正说得唾沫横飞之际,一位大娘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姑娘的胳膊,瞪着张珩衍,气呼呼地说:
“你这登徒子,莫要蛊惑我家闺女!女子学医,门儿都没有,赶紧走,别在这儿散播歪理。”
说着,拉着姑娘快步离去,留下张珩衍在原地,一脸尴尬,半张着的嘴都忘了合上。
家丁们跟在后面,看到自家公子这狼狈模样,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脸通红,肩膀直抖。
张珩衍回过神来,冲着家丁们一瞪眼:“笑什么笑,还不快接着吆喝!”
虽说一路上磕磕绊绊,没少碰壁,遭了无数白眼,可还真有几个姑娘被他说得心动了,停下脚步,眼神里透着一丝好奇与向往,细细询问起来。
张珩衍一看有转机,眼睛亮得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赶忙拉住人家,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
那热情劲儿,仿佛要把女子医堂的所有美好一股脑儿都塞进姑娘们的心里。
就这般,慢慢地,驻足打听的人越来越多,在张珩衍这股子执着劲儿与时不时闹出的小乌龙烘托下。
女子医堂逐渐步入正轨,报名人数总算缓慢上升,只是相较预期,依旧少得可怜,仅仅只有了 十人。
然而,郑吣意与谢淮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