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却未料到,人心隔肚皮,尔之真面目渐露,叫我痛心疾首。
成婚当日,我尚沉浸于新嫁之喜,未想汝竟已心怀鬼胎,
汝素日里佯装君子,道貌岸然,实则暗通曲款与其他女子私相授受。”
“更甚者,汝竟还欲将旧爱用毒残害,使其不能言语,只为掩盖汝之丑事,手段之残忍,心肠之歹毒,实非我所能想象。”
“还妄图以我相府之势谋取私利,攀附权贵,行那等不忠不义、伤风败俗之事,全然不顾夫妻情分与我相府声名。
我李阮嗪,虽为女流,亦有自尊与骨气。怎可与如此德行败坏之人共度余生?过往种种,仿若一场噩梦,如今我已清醒。
自今日起,你我二人缘分已尽,恩断义绝。
家中财物,各归其主,我之嫁妆自当如数取回,汝之物品亦莫要再来沾染我身。
从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若汝再敢有纠缠之举,相府亦不会轻饶于你。
立此为据,天地共鉴,神明皆知,从此陌路,永不相干!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大堂内回荡着,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利刃,斩断了她与张泽之间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情丝。
读完之后,她将和离书递给谢淮钦,眼中闪烁着泪光,但那泪光中更多的是解脱与坚强。
谢淮钦接过和离书,仔细地看了一遍,心中不禁对李阮嗪生出一丝敬佩之情。
她原本以为这相府二小姐只是一个养在深闺、娇生惯养的女子,却没想到她在面对如此变故时,竟能如此果敢坚毅。
“李小姐,你可想好了?这和离一事,非同小可,毕竟你二人昨日才刚刚成婚。”谢淮钦神色凝重地问道。
李阮嗪微微点头,眼中透着坚定:“大人,民妇想得很清楚。
我李阮嗪虽为女子,但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样的婚姻,我宁可不要,也不愿被人如此蒙骗利用。”
谢淮钦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官便为你做主。
这和离书,本官会妥善保管,若是那张泽日后敢有什么不轨之举,定不会轻饶他。”
“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