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清爽之气在营帐外悠然踱步时,竟瞧见郡马爷独自宿于别的营帐,并未与郡主同处一室,这是为何呀?”
此声一出,宛如一道惊雷在这原本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的宴会之上轰然炸响,刹那间,好似一颗尖锐的石子精准无误地投入了一泓平静无波的湖面,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
原本还在欣赏歌舞的宋谨娴,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些许,恰似那洁白的云朵被一层薄薄的阴霾悄然笼罩。
她心中不由得大为不悦,暗自蹙眉思忖道:“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郑书宴,那浓密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轻轻拧成了一个川字。
但他深知身处这众目睽睽的宴会现场,周围皆是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以及身份尊贵的皇室宗亲,任何一个不当的举动或言语都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于是只得强行按捺住那颗早已被好奇与担忧填满的心。
然而那深邃的眼神中却还是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急之色。
宋眠,原本脸上正洋溢着那看似平和却又透着几分高深莫测的笑意,听闻李承泽这番别有深意的话语,那笑意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讶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紧接着,他那犹如寒星般深邃犀利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与探究之意,缓缓转向了谢淮钦,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可闻,其中更是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威严:“谢爱卿啊,此事当真?”
谢淮钦只觉心脏猛地一缩,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一时间,大脑竟是一片空白,竟连一个合适的字眼都难以拼凑而出。
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对李承泽这突如其来的多嘴行径恼怒不已,同时,那思维敏捷的大脑也在飞速地运转着,试图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寻找到一个能够巧妙应对的万全之策。
就在这令人尴尬不已、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的沉默之中,郑吣意却表现得镇定自若,毫无一丝慌乱之色。
只见她身姿轻盈地起身,恭敬而优雅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那仪态万千的模样宛如一朵盛开在荆棘丛中的傲梅,清冷而高贵。
紧接着,她朱唇轻启,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