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啊?”
张珩衍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小声嘟囔着:“砚南,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也是好心办坏事啊。”
“本想着只要拿到残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谁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我以后一定谨慎行事,再也不乱出主意了。”
然而,没沉默多久,张珩衍又忍不住凑到谢淮钦跟前,满脸堆笑地说:“砚南,我又想到一个主意……”
谢淮钦一听,吓得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打住,打住!可别再说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这教训还不够惨痛吗?你就饶了我吧!”
张珩衍却不死心,拉着谢淮钦的衣袖说:“谢兄,这次真的不一样,你听我说完嘛。”
“我打听到程老御医近日要去城外的寺庙上香祈福,咱们可以在那里安排一场偶遇,然后……”
谢淮钦不耐烦地打断他:“够了!予衡兄,你就别再折腾了。”
“这两次事情程老御医已经对我们心生不满,若再去招惹他,恐怕我们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女子医堂的事情,我们还是另寻他法吧,总之,你的主意我是再也不敢采纳了。”
张珩衍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淮钦却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张珩衍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看来我这次是真的把砚南给得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