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中一直记挂着即将到来的科考。
身为此次科考的主考官,肩负着为朝廷选拔人才的重任。
但她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诸多麻烦,再加上不想让白雨笙卷入官场的复杂纷争之中,所以并未言明自己的身份。
这天,她神色匆匆地找到白雨笙,眼中满是歉意:“雨笙姑娘,我有事需离开一段时间。”
“倘若日后你遇到难处,可去寻一个叫舒月的,她会帮你。”
白雨笙心中虽满是疑惑与不舍,但见谢淮钦行色匆匆,也不好多问,只能默默点头。
待白雨笙离开后,谢淮钦便偷偷回到自己的住所。
小心翼翼地翻墙而入,避开众人的耳目,开始全身心投入到科考的准备工作中。
几日后,科考当日,考场外人山人海,众多学子怀揣着梦想与抱负汇聚于此。
内院则是一片嘈杂,气氛紧张又压抑。
一名官兵扯着嗓子喊道:“磨蹭什么呢!叫你脱就赶紧脱,是不是头一回参加科举啊?”
“这是规矩,每个人入座前都得验明正身,衣服也得仔细检查!”
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得几只飞鸟扑腾着翅膀匆匆逃离。
队伍里,胡允站在那儿,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手臂微微颤抖,那涂了药水的地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心焦。
不远处的年志远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向胡允,两人对视时,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深深的忧虑。
虽说他们自认为准备得万无一失,可真到了这节骨眼,谁能不心虚呢?
时间无情地流逝,很快就轮到胡允和年志远脱衣检查了。
动作僵硬又迟缓,每一个抬手、转身都透着小心翼翼。
检查的官兵目光如炬,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胡允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年志远则面色煞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万幸的是,检查的人并未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