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冷笑,故意朝薄迦言挺了挺胸,语气顽劣:“特征很明显啊。”
薄迦言:“……”
他懒得再说了。
薄恩恩把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有些微的失落。
六岁时,把她抱在怀里,护她周全的小叔叔已经不见了,身边的这个男人,是一座陌生的冰山。
她记着他曾经对她的喜爱;记着她的命,是他救回来的;记着他们都姓薄,是一脉相承的亲人,所以才在他的面前稍许放纵,结果却让他受不了。
薄恩恩心里微微的痛了一下,她放下了腿,侧了身子,面向着车窗躺着,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轻轻的用手指擦了擦,瞥着声儿,不想让人知道她在流泪。
她从来不在人前哭。没爹妈的孩子,哭给谁看?
鼻子一阵发酸,薄恩恩闭上了眼睛。忽然间,不想回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