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疼。
她都可以想像薄宵这二十几年,是如何的自我约束。就因为自己是养子,所以在行为言词上不能有半分的过错。
薄宵拧着红酒,走到薄恩恩的身边,把酒瓶放吧台上一放,整个人一下子坐在吧凳上,薄恩恩赶紧去扶了一下她。
薄宵却一下子扣住了她的手腕,目光紧紧的盯着薄恩恩的脸。
他的眸子,更红了,像有团火在燃烧。
薄恩恩微怔,薄宵扣着她手腕的手,很烫。而他,亦从未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薄宵的手,微微的收紧,让薄恩恩感觉到了一丝小痛。
红酒芬芳的气味,轻轻的喷在薄恩恩的脸上,薄宵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遂:“恩恩,我从小就是个孤独的孩子。被领养到薄家的时候,我已经五岁,能记得很多事情,我知道我是没有父母的孤儿,性格上始终有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