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谁会拒绝的。算了,就当她离开前想见见我吧。
事实却是,她就是来送信的,信送到了她就探着头往我身后看。我很无语,搞了半天我就是个借口。
正好云帆走了出来,尽管心里很郁闷,我还是帮着问他云海在哪儿。他愣了一下,说云海昨天就出门了,还说是我让他出去办点儿事。
我想了又想,总算想起来确有此事。起因是云海来找我,说是老韩打电话催我尽快派人过来,我当时不想动弹,于是就让他带着改头换脸的巫骁去处理老韩那边的事。
云帆的话,君君也听到了,于是她垂头丧气的转身要走。我好心问她要不要送送她,我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答应了。嗯,我有点儿……
算了,谁让这话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呢。
把君君交到她父亲手里,脸上伤口还没结痂的老父亲抓着我的手千恩万谢,他还非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是拒绝了,因为我觉得心中有愧。
目送他们离开,我转身往医院走。走到半路接到了小琪打来的电话,他说老韩刚从店里走。
老韩的儿子过几天结婚,老韩想请我去参加婚礼。小琪说我不在北京,老韩只好先把请柬留在店里。
这个老韩和那个老韩不是一个老韩,这个老韩是香港的富老板,是我的一个客户,前年我帮他迁过祖坟,据说迁坟之后他生意上的各种不如意全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价更是翻了好几番。
我让小琪把请柬送过来,至于要不要去,到时候再说吧。
回到办公室后,我拆开了那封信。
信确实是给我的,暖暖担心自己闯不过这一关,也担心贺城撑不过这一劫,所以她给我留下信,希望我能帮她照顾年幼的孩子。
她还给孩子留了些东西,她在信里留了地址,她说让我在孩子成年时替他们夫妻交给孩子。
本来已经看开的我因为这封信又心情不好了,我知道我这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但没办法,我就是心情不好。
我拿着那封信在暖暖的病房里待了很久,看着一群没当过爹妈的人围着一个连哭声都像猫叫的小婴儿有条不紊的喂奶换尿布。他们经历了太多次,早就熟能生巧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我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