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丝憋闷也被风吹散了。
我把手臂上的血抹去甩掉,转身准备回去给张小哥画画像。画完了就睡觉,明天继续积极工作、认真生活。
什么巫族,什么妖星,什么毁天灭地,关我屁事呀!
我费了那么大劲、做了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让大家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好好活着嘛!
活着就挺好的,用不着再瞎造作了!
回帐篷之后不到二十分钟我就把之前那幅素描画像临摹了出来,不过张小哥还要求添上鳞甲纹,我又懒得下床找红色染料,于是就用还在往外冒的血往上涂。
拿笔在伤口上直接沾实在不卫生,正好那个盒子就在床上放着,我就把血蹭在上面,再用毛笔沾着用。
这画虽然血腥,但看起来还挺有那味儿。我完全不记得那家伙是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表情的我,还给我画了下来。
侧首向下斜瞥的角度让我的眼神看起来很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再加上妖异的血色纹饰,我自己瞧着都像电影里要毁天灭地的邪神。
把这幅画给了张小哥,他会不会下定决心杀了我保卫世界和平呀?
不管了,先睡觉!
一夜无梦,我再次被巫骁叫醒了。我想起昨天下的决心,于是火速起床出门打水洗脸刷牙。
我刷牙的时候看到了张小哥,我告诉他画好了,在我床上,让他自己去拿。
洗漱好正要去食堂吃两个肉包子喝碗粥,小斯急匆匆跑了过来:“哥,那个盒子开了!”
哇,这么神奇吗?
盒子和画都在床上,张小哥去拿画了,盒子开了,那盒子该不会是被他打开了吧?
哎呦,难道跟妖星有缘的人是张小哥?这么神奇呀!
我进门之后先找了俩创可贴把胳膊上的伤口贴住,然后才挤进人群,好奇的问:“盒子里有什么?”
小亦指了指身后:“盒子还在你床上,我们看的是画。”
我又从人群里挤出去,走到床边就看到了被子堆上的两个东西,一张a4纸大小的银片上放着一个同样颜色质地的吊牌。
吊牌五公分长三公分宽,正面刻着纹路清晰流畅的图案,上面还系了一根红色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