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器埋进那个疯女人身体里,这要是换成她之前的速度,就这会儿工夫她早追上来了。
“过了过了,那里!”陈文锦指着已经错过的地洞大声提醒我。
“不乖的小孩子,会被打屁股呦!”
那个疯婆子的声音从后面悠悠传来,陈文锦的脸色更加惨白,估计是不想当怪物的餐后点心吧。
回到那个洞口旁,我先把张小哥丢地上,他轻轻嗯了一声,我边解下背包边看他。
眼皮盖住的眼珠动了动,他缓缓睁开了眼,这会儿工夫,我已经把救援索固定在石缝里,又把罗盘挂在了背包上。
我们尚云阁的物资,往往都大大超过它原本的用途,小小的背包也一样。
我拉过张小哥的左手,用背包上的束带跟背包带紧紧固定在一起。我再拉起他的右手,撸起袖子,把胸口的匕首抽出来,用绷带缠在了他的小臂上。
“告诉我弟弟,让他带人立刻马上离开这里。”我把背包塞进陈文锦手里,“抓住它,跳下去。”
她看了一眼张小哥,一咬牙跳了下去,被绑在背带上的张小哥也被带了下去,主要是我及时出手把本能想抓住什么的他按了下去。
我已经看到了药器表面纹理独特的色彩,拿起即将熄灭的灯笼,我将顽强的小火苗捏灭,手一松,小灯笼也落进了地洞里。
“云帆,你一定要听话呀!”
无事一身轻,卸了所有负担,我感觉自己又行了,于是按着胸口流血的伤口撒腿就往前跑。
不管那个疯女人能不能离开这块大陨石,任何测验都要等到云帆他们到达安全地带之后才能开始。
我跟那个疯女人在通道纵横的大陨石里开始了猫鼠游戏,起初她被我遛得很暴躁,慢慢的,她竟然对这个游戏上了瘾。
甚至有几次我们就要狭路相逢的时候,她故意换了一条路,假装不知道我在这里偏偏要去另一条路寻找我。
她这种心理很正常,自信满满的猫儿对待垂死挣扎的老鼠也这样,她很享受这种游戏的快乐。
我不介意跟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取悦她,我甚至会装出或惶恐或欣喜,我得拖着她,拖到云帆他们离开这里。
可惜呀,我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