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情况告诉了吴二爷,他说他知道了,还交代我务必保护好四姑娘的安全,别人的生死我不用管。”
不用猜,那几个所谓的狗贩子肯定完蛋了。
我没有再说话,专心的给她注血。
“白爷,您没什么要问的吗?”
“你受雇陪她四处游玩散心,”我头也不回的说:“她自幼身体孱弱,又因为痛失爱狗伤心难过,她因此才大病一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他沉默许久后才开口:“我懂了,她只是生了一场大病而已。”
我们两个心照不宣,他有意隐瞒不愿说,我当然要积极配合不再提,毕竟那不是什么好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地上已经丢了一堆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我的两个肘窝处也布满了鲜红的针孔。
水龙头还在往外流,浴缸边缘也在往外哗哗流水,泡在浴缸里的人已经不再是要死的灰白色,她恢复到苍白的程度。
我不打算再抽自己的血,我已经把三分之二的血献给了她,这些血足以激活她身体里的库鲁巴其。
其实这个量已经超过了安全量,但她本身失血太多,不加量,靠它自己慢慢恢复,那可真有的等了。
她失血过多跟黑瞎子把她从库鲁巴其身体里剖出来有关系,但不大,主要原因还是她之前就存在严重缺血的情况,后来这一剖把剩的那点儿血耗了个差不多。
熟悉的气味越来越淡,她的肤色也因为回血成功而透出了些许的淡粉色,按这个速度,再有一个小时她就能醒了。
我洗了洗手,然后扶着浴缸沿慢慢站起来,等头昏眼花的感觉缓解了,我才对跟着站起来的黑瞎子说:“给她准备一身干净柔软的衣服。”
黑瞎子看了看还在浴室里泡着的人,压着嗓子问我:“她什么时候能醒?”
我这才注意到,我刚才说话实在有气无力,让他误以为说话要小声一些。
“大概一个小时吧,”我伸手帮她把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她醒了之后如果要回家,你就尽快送她回去,如果她不提,不要给她喂除了水之外的任何东西。”
“我记住了。”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