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画圈,“我跟你打听一些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回答,你可以不回答。”
“您说。”
“你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库鲁巴其?”
“大花说那里是库鲁巴其的老巢,”他还特意给我解释:“大花是您介绍给哑巴的那位姑娘。”
出来混江湖,给自己取一个自己满意的化名很重要,这个我懂。
想到张小哥去库鲁巴其老巢的目的,我又问黑瞎子:“他要找的钥匙找到了吗?”
“没有,大花说哑巴很多年前就从那里把钥匙取走了,至于钥匙的去向,大花说她不知道哑巴的事。”
我听她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她是在故意逗人玩呀?
黑瞎子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还在说:“大花说那里的钥匙虽然没了,但还剩几个地方有存货,大花给了哑巴一个笔记本,上面有具体位置的地图。”
还剩几个地方,那就说明不止这几个地方有那个钥匙。
“你知道他们说的钥匙长什么样吗?”
黑瞎子反问我:“您不知道吗?”
我也反问他:“我应该知道吗?”
他又反问我:“是呀,那您应该知道吗?”
我跟他学,再次反问他:“你觉得你应该知道吗?”
“是呀,我都能知道的事情,也没必要瞒着您呀。”
对此我只想说: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你能知道的事情,还真不意味着我也应该知道。
不过这话我才不会说,免得他学张小哥,对什么事都守口如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头的黑瞎子说道:“大花说哑巴要找的钥匙,其实就是还没认你为主的你的药器,然后往里面放什么东西。”
放什么东西不是重点,重点是还没认我为主的药器。
我的药器对源于巫族的东西可谓是万能钥匙,这一点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密,而那些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知道认我为主的药器无法被除我之外的人使用。
在我获得的那些记忆里并不存在未认主的药器一说,但张小哥找钥匙的经历又说明那个空确实留了一些未认主的药器。
黑瞎子打断了我的思绪:“白爷,您的药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