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您为主?是要滴血认亲,还是要输入密码,或者是念一段咒语?”
我仔细回忆,他说的那些一个都没有,“有我印记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只听我的。”
“那不就意味着,根本不存在未认主的药器除您之外的人也能打开的可能?”
我再次回忆,然后得出结论:“按道理来说,是这么个情况。”
“那在什么情况下除您之外的人也能打开您的药器?”
“我同意的情况下。”
比如云帆可以使用九边形的药器。
“大花在撒谎?”
我下意识的摇头,摇完发现是在打电话,于是我又说:“她没有撒谎的必要。”
“那这件事怎么解释?”
“你还记得你们当时讨论这件事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吗?”
黑瞎子把他们三个当时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我又问了白佑白的爱狗是什么时候被害的,他又是什么时候接到吴二白的委托,陪着白佑白散心的。
他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我又问他当时见到白佑白时,她看起来怎么样。
“看起来不怎么样,精神不济食欲不振,那脸色也就比之前您见她时好那一点儿,”黑瞎子突然顿住,接着他语气狐疑的说:“您是怀疑四姑娘和哑巴找的那个钥匙有关?”
我笑着问他:“你会把关乎生死的秘密和别人分享吗?”
“您好像告诉我了。”
我也不反驳,“将来哪天白佑白遇到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我会把你知道这个秘密的事情告诉吴二白。”
电话那头的黑瞎子沉默了,估计他现在很后悔多嘴提醒我。
“那我换个话题,”我没憋住笑出了声:“咱们聊聊落星洞。”
“您是想问谁在找落星洞?”
我收了收笑,语气正经的说:“我想知道他们进去找什么?”
“您也知道,干这一行的,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不知道雇主想要什么。”
他说的也是事实,我正思考该从哪个方面找突破的时候,他又说:“解老板猜这件事可能跟哑巴有关系。”
“说来听听。”
按照黑瞎子的说法,早在上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