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仪脸色阴沉的盯着她,眼底满是阴翳。
“贱奴!你这是什么眼神!嗯~看你就是找抽!”
管事嬷嬷心里的怒气蹭蹭的上升,一脸阴狠的说道。
手里的鞭子,也不断落在她的身上。
陈昭仪痛得满地打滚,嘴里不断痛呼。
“啊!贱奴!你居然敢打我!啊!你这老贱蹄子,啊!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啊!”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赵昭仪,管事嬷嬷狠狠的踹了她两脚。
“呸!贱奴!分不清大小王!居然还敢幻想回去!”
赵昭仪遍体鳞伤的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嘭”的一声,一个尖酸刻薄的嬷嬷走了进来。
“躺着干嘛!快起来砍柴,还真以为自己是侧妃呢?”
嬷嬷一手将她拉下床,赵昭仪痛得脸色苍白,嘴里发出虚弱的斥责声。
“放手!你快放手,你不知道我受伤了吗?”
“受伤~你不会以为受伤就不用干活了吧!想得美!”
嬷嬷一脸嘲讽,完全不管她死活,直接将她拖到柴房。
看着堆满角落的柴火,陈昭仪脸色铁青。
“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劈,要是劈不完,你今天就别吃饭了!”
陈昭仪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拿起斧头,劈起了柴火。
她没劈一下,都会扯动伤口,尖锐的刺痛,让她的额头上冒出一颗颗冷汗。
之后的日子里,陈昭仪每日在庙里,砍柴、挑水、洗衣服。
每日被庙里的人,各种指使,还经常挑她的刺儿,来惩罚她。
她看向她们的目光,里面满是愤怒与怨毒,恨不得将她们活活烧死。
陈昭仪在她们的刁难下,每日过得生不如死。
比如,让她大冷天洗衣服,她的手上被冻得全是冻疮。
让她大冷天,去上山上砍柴,她一个人,拖着重重的柴火,差点被活活冻死了。
而她们却坐在屋里烤着火,有说有笑。
还让她大冬天,去河边挑水,为了砸开河面上厚厚的冰,她的脸和双手冻得通红,身体更是被冻得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