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逸有些诧异,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不过他还是镇定的问了一句:“哦?不知皇弟打算给朕演一出什么戏?”
“呵,想必在座的百官没有几个是真心想来祝本王新婚快乐的,本王对此也不在意。只是皇兄对臣弟这些年的厚爱,委实让臣弟觉得有些累了。今日是臣弟大喜的日子,皇兄与百官都在,臣弟便想着趁这个机会与皇兄就此做个了断。”司马凌风语气随意,看着司马凌逸的眼神却是凌厉。
宴席上的百官一片哗然。
“…你想如何了断?”司马凌逸皱眉问道,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呵,二十年前,本王与当时的金吾卫大将军宋铮意图谋反,当时的大理寺少卿周樟拿到了关键的证据,只不过很快他就送了命,还连累全家被灭了门。李大人为此气的不行吧?”司马凌风看了眼席上听到此话脸色铁青的李崇山。
“你们都认为是本王为了销毁证据才杀害了周樟和他全家,殊不知…正是李大人你早早的禀告了上听,又对此事不依不饶才害了周樟和他全家。如今正好,周樟的弟弟周枳,现在也在这席上呢,而且,他手里正好握着证据。陆侍郎?”司马凌风转头看着陆淮南。
“淮南?”李崇山听到周枳二字已是大惊失色,司马凌风后面的话更让他惊诧异常,侧头不解的看着身边的陆淮南。
“义父…我们都被人骗了…”陆淮南对李崇山苦笑了一阵,随后从袖袋里摸出了司马凌风当年勾结宋铮的密信和账册,另还有两封盖着私印的密信,递给了李崇山。
李崇山虽有些诧异密信和账册怎么会在他手上,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从陆淮南手里接过东西,直接打开了另两封密信看了起来。信的内容一封是交待当时还只是禁军右翊卫将军的王宇,秘密派遣麾下禁军乔装打扮暗杀大理寺少卿周樟,另一封是交待人全力查找周樟手下的密探,并说必要时可找人灭周府满门引蛇出洞。内容是惊人的,底下的私印更是惊人。赫然是司马凌逸的私印。
李崇山双手颤抖的拿着信纸,不可置信的望向坐在主位上的司马凌逸。隔壁桌的姜盛见此,急忙起身从李崇山手里拿过了密信看起来,片刻后也是难以置信的看向司马凌逸。
“呵,别急,这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