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没说话,拿出一根烟衔在口中,要点。
他在等待温瑾下车。
温瑾看到贺延洲没说话,有些讪讪的,她试图凑到贺延洲那边拥抱他,可是贺延洲如同躲瘟疫般地躲开了。
“你的拥抱没那么值钱!”他衔着烟,虽然说得含混,但温瑾还是听得很清楚。
温瑾愣在那里,整个人尴尬地难受。
“还不下车?”他催促她。
温瑾只好下了车,旋即,贺延洲的车子调头,绝尘而去。
温瑾站在那里,心想着:他又离家出走了,她怎么跟爸交代?爸还不知道她和祝琰的事儿,万一知道了,他不得气死?而且,她感觉,即使这次她去求贺延洲,他也不会回来,她这次触到他的底线了。
毕竟,她做了那种事儿,还让殷泽和护士看到了。
哪个男人丢了这种脸,还能忍受?
她又有什么脸去求他?
她求不回来,爸的脸又往哪里放?
她甚至觉得,贺延洲的离婚协议很快就会寄过来。
温瑾紧紧地攥了攥掌心,心里很乱,她晚上也不想回家去住了。
她打车去了苏珺家,路上给苏珺打了个电话。
苏珺挺热情的,“好啊,赶紧来。”
自从流产以后,苏珺总做噩梦,刚好想找个人陪陪她。
她又给温国明打了个电话,含糊地说到,“爸,刚才贺延洲给你打电话没有?”
温国明警觉地说到,“没啊,你们俩又闹矛盾了?”
“没有。”温瑾矢口否认,“他在洗澡呢,我们俩今天在娄荔文娄阿姨家住的。”
温国明知道娄荔文这个人,有些年就听说她是贺山很信任的会计,估计也是贺延洲的长辈。
“你们两口子在别人家住合适吗?”温国明问到。
“爸,您就别管了。”说完,温瑾就挂了电话。
先把今天糊弄过去再说,至于明天,再说吧。
大概二十分钟后,温瑾敲开了苏珺的家门。
让温瑾意外的是,苏珺的家里有个人在修热水器。
“我家的热水器刚才洗不了澡了,刚给房东打了电话,祝姐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