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可有同胞兄弟?”
闻冶思忖片刻,道:“此人确有一个双生弟弟,好像叫做沙摩,年少时已离开辰州,至今不知所踪。”
“此人可有大异常人之处,譬如……刀箭不入……手脚如树?”
闻冶不知张矩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问题,“据我所知,巫师确有异于常人之能,只是……手脚如树……未免有些太过离奇,闻某从未听过。”
张矩又为闻冶倒上一杯茶,笑着道:“闻兄可有办法摸摸此人的底细?”
“闻某……自当尽力。”闻冶虽有些醉意,但也听出了张矩言下之意,张矩不以官职相称,自然是想让他私下查问沙柯的底细,张矩今日之行事真是令他愈发感觉怪异。
张矩又问了很多吴刺史的事,送走闻冶时已是酉时。张矩昨夜一宿未眠,今日又从早忙到晚,这时才感到困倦不已,回到卧房倒头便睡。正睡得迷糊,房中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张刺史,夤夜造访,多有唐突,还望张刺史海涵。”
张矩以为自己在做梦,谁知那声音又接着说道:“张刺史近日多有问起吴刺史之事,在下正是来告知吴刺史不为人知的秘密。”
莫非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张矩实在太过疲倦,脑中还是迷迷茫茫,只觉得眼皮太沉、怎么也睁不开,而那个声音还在继续说道:“以前的吴忌是个书痴,自幼摹写汉时以来的名家书法,摹写他人字迹几可乱真。长孙无忌、褚遂良诬告江夏王私通荆王李元景谋反的密信,就是他摹写的仿作。”
听到这句话,张矩终于睁开眼,腾地坐了起来,只见屋中的方桌旁果真坐着一女子,身形婀娜、面若寒霜,冷冷盯着他。张矩心里一惊,但并没有声张,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帮你查吴忌的人。”
“你怎么知道密信的事?”
“当年有人亲眼见到吴忌摹写江夏王的字迹。”
“是谁?”
“这已经不重要,张刺史不该问些更重要的事吗?”
“哦,那请问什么事重要?”
“难道张刺史没想过,天后为何会举荐你为辰州刺史?”
“你怎知,是天后举荐我……”
“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