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这是慕容嘉的标志性物件。
雪域国一直是文永昱的心头大患,作为大文的一国之主,他不允许有异国频频这般挑衅,否则,自己的威严何在?
讨论雪域国的折子每日都在上,有些大臣提议主动攻打,有些大臣则保持稳定,他询问姜善的意思,姜善只说一切全凭自己做主,那恭敬的模样不像是演出来的。
翌日,洛遇博带着些证物进了清心殿。
“皇上,这太后娘娘一案,奴才查了这几日找到了些线索。”
“说。”文永昱头也没抬继续看着奏折说道。
“奴才查到那日赏荷宴,太后使用的船只的确甲板上被人涂了梳头的头油,奴才层层查下去,只查到了一个小太监那日鬼鬼祟祟在甲板上停留了些时日,人奴才已经带来了,皇上可要审问一番?”
皇帝抬头,微微皱眉道:“小太监?哪个房的,他又为何鬼鬼祟祟在太后的船上?带上来。”
那小太监被李炳提着衣领拖了进来跪在了皇帝面前,看着这小太监抖得如筛子般的模样,文永昱有些烦躁:“你就是那日去了太后船只的,叫什么名字?哪个房的?”
“奴才浣衣局小竹子。”那太监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你如实招来,还能少受些罪!”皇帝眼睛微眯,声音中透露出威慑力。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此事与奴才无关啊!”
洛遇博察觉到皇帝脸色的变化,抬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那小竹子的脸上,嘴角都被扇出了血,又揪起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一般拎起来恶狠狠道:“皇上面前岂容你撒谎,出事之前,只有你鬼鬼祟祟在太后娘娘的船只甲板上去过,老实交代!”
“皇兄皇兄请恕妹妹今日擅闯清心殿,实在是妹妹听到些许关于母后遇害的事情,与这小太监有关,心里也想还了母后一个清白,急切的想知道真相,便匆匆赶了过来!”此时文瑾斯匆匆闯了进来,身边只带了画意一人。
她身着一身素白衣裙,头上也只戴了几只素雅的银簪子,脸色憔悴,看起来摇摇欲坠,这般为太后担忧的模样,又如何会想到她日日在公主府与歌姬取乐饮酒?
“无妨,赐座吧。”看着文瑾斯这模样,文永昱到底是没有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