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容貌,果然与我心中所想一般,惊为天人!”顿了顿,他又道:“小生只是闲来弹奏一曲罢了,今日听闻月姑娘与姐妹合演,这才到了眠月姑娘处听此琴音,眠月姑娘的筝虽不及月姑娘,却也不错。”
说着,又朝眠月礼貌地笑了笑,眠月自知自己的技艺不如姜琼华,心中也并未不满,只是笑着道:“这楼里筝最好的,便是月华姐姐,眠月还望往后月华姐姐多赐教了!”
三人又礼貌地寒暄一阵,姜琼华便道自己还有些事情便先回房了,那公子的目光随着姜琼华的身影离去,久久未有回神过来。
待姜琼华走远,那公子才回过神来,向眠月告辞后匆匆追向姜琼华的住处,姜琼华刚进房门不久,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看到是他,脸上有些诧异。
“公子怎么来了?”
“方才未能与姑娘畅谈,心中遗憾,故而跟来。”公子真诚地说道。
“可公子就这样将眠月妹妹抛下,似有不妥。”姜琼华不紧不慢地为他斟了一杯茶道。
两人在屋内坐定,公子终于鼓起勇气说:“无妨,眠月姑娘不会介怀,大不了下次我亲自赔罪便是。
姑娘可知,每次听姑娘弹琴,小生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涌动,姑娘的琴音仿佛能诉说千言万语,我……”
姜琼华垂眸浅笑,“公子谬赞了。”
这时,卢蔚霞忽然闯了进来,看到二人神色有些慌张,缓了口气才说:“月华姑娘,刚刚有位贵客来点你出堂会,说是要你单独演奏。”
公子一听,眉头紧皱,看向姜琼华,姜琼华略作思考后道:“烦请告知贵客,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前往。”
卢蔚霞无奈只能离开,公子心中满是感动,“姑娘如此,小生感激不尽。”姜琼华抬眼望着他,“其实,我也不喜与他人应酬,只愿为知己者抚琴。”此后,她朝那公子粲然一笑,便开始扶琴。
待那公子走后不久,卢蔚霞才走了进来,有些惋惜道:“月丫头,你可知今日点你单独出演的贵宾是谁?你竟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小公子给婉拒了?不过还好薇丫头替你去了。”
姜琼华毫不关心地倒了一杯茶递给卢蔚霞:“我知道,是永安王。”卢蔚霞错愕:“你怎知道?你既知道是永